“清儿,嫁给我好吗?”李明趴伏在少女的身上,刚刚做完孽的那话儿依然还留在人家的体内,他用手肘撑起身子,双手捧着少女的娇颜,诚挚地问着少女。
本来冷静沉着的他也不至于直接向一夜风流的对象求婚,只是少女那柔柔弱弱、楚楚可怜的样子再一次激发了他过高的感受性。
“清儿……清儿……”少女这时心里是千头万绪,不知如何应答了。
“这公子,相貌端正,心思细密,待我也好。只是行为有些古怪,他来历、家世我一概不哓,却要我如何应答。况且我身子已污,那几日里也不知做了多少无羞无耻之事,却又如何配的上他”
“清儿,我家数代之前移居海外(不能说为避战乱,战国时的赵国一直到现在也不知中间有没有乱世),在那爪哇国累世为宦(经商是给人看不起的),也算颇有家产(反正那些假宝石首饰在现在值老鼻子钱了),我老父意欲叶落归根,这才命我来到中原求学游历,顺便致些产业(不然过不来,父母在,不远游。古代不孝是大罪)。”
“来时老父交代,海道遥远,往来不便,也不知要隔个三年、五载地方能再见。若有故国女子同我两情相悦,我可自做主张。清儿你家中若有长辈在,我们明日便起程送你回家,便是文门立雪,我也要求得你家中长辈将你许配于我。”
李明想起这是在古代,急急忙忙把在路上编好了的家世报了出来。
他一直拖着不说来历就是想多了解些情况,能编的完美一点,现在却也没办法只能试运气了。
“清儿,家中只有高堂,自幼母亲待我极好。只是……只是……清儿为人所掠,这身子早已被恶贼污了……”
“清儿,还记得我说曾在梦中见过你吗,今生今世你都是我梦中那个无瑕的仙女。”李明深吸了一口气,“I will cherish our friendship and love you today,tomorrow,andforever。I will trust you and honor you。I will laugh with you and cry with you。I will love you faithfully。Through the best and the worst,Through the difficult and the easy……”
“这是爪哇国男女成亲时的誓言,意思便是从今而后,不论境遇好坏,家境贫富,生病与否,誓言相亲相爱,至死不分。清儿,嫁给我好吗。”
古代女子能挡住这样攻势的确实不多,文清感动得都快晕了。
“若是父亲不死,我又是完壁,与他门当户对,双宿双飞……只是如今……如今……”文清低着头默默地思衬。
“清儿残花败柳之身,若是公子不弃,清儿愿为侍妾,侍奉公子一生。”那位始皇帝也是个种马级的YY穿越者,不过毕竟现代人要比古代人尊重女性。
他制定的法典里固然仍是一夫一妻多妾制,不过相比真正的古代法律,妾无论从地位还是权益来说都要好的太多了。
所以文清想来想去,自降一级做妾的话,也免得日后夫家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大家都难堪。
得了一棵树,整个森林也没跑,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宝贝清儿,我会让你成为世上最快活的女子的。你先休息一会,我去搭帐篷。”
李明起身拿起自己衣服开始穿戴,刚把自己内衣穿好,却发现少女侧卧在被子上,却并非在休息,她人整个蜷缩在一起仿佛在苦忍着什么。
忙俯下身去拍了拍少女的肩。
“清儿宝贝,那淫毒还没解吗。”
少女蜷缩在那里并没有回答他。“清儿,怎么了,淫毒还没解,还是又那里不舒服了?别不说话呀,宝贝,心疼死我了。”
李明坐到少女的背后,分开了少女的双腿,一只手按上了少女的阴蒂,开始搓揉了起来。“宝贝是不是这里还不舒服,好些了吗。”
“不是,这里好许多了。”少女的声音轻如蚊蚋。
“不是?那是哪里不舒服,清儿你别自己撑着呀,我是你相公。”李明把手抽了回来,指尖无意中扫过了少女的菊花。
文清立时如中电殛,再也忍受不住地颤动了一下。
“清儿难道是这里,这里也中了淫药?”李明的小指刺在了少女赤裸的菊花上,扭动两下就想往里钻去。
文清浑身一激灵,颤声哀求着:“相公不要,求相公给清儿留些脸面。”
李明却是兴奋了起来,他看多了A片口味自然越来越重,只是现实中的女友生性恬淡,对房事本来就不是很热衷。
帮他口交已经是心情好的时候的特殊待遇了,采后庭花的事情他才露一点口风就被一个白眼弹了回来。
如今一到此地竟然有后庭花采,自然是欣喜若狂了,恨不得马上就让少女屁股开花了。
只不过为了长远利益着想,必要的前期工作当然还是要做的。
“清儿,你刚才快活吗?我们行的是人伦大道,《道德经》中都有言:“玄牝之门是谓天地之根”。又何来羞耻一说呢。这周公之礼一是为了传宗接代,二便是为了闺房之乐。“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无物不然,无物不可。”这后庭之乐更甚于这个,那你我夫妻之间你又何必拘泥。”说着话手指又去点了点少女的私处。
“圣人有言,“嫂溺,援之于手。”你如今中了淫毒,清儿天仙般的人物,当知事急从权,相公可不想着你拘泥于俗礼。这忠孝仁义大德处我们不能有亏,而关起门来清儿与相公我便是夫妻。清儿你越是娇媚浪荡,相公越是欢喜。这夫妻若要毫无芥蒂,自然要将一切开放给对方。清儿,你愿意将所有私密都交给相公吗?”无良男为了自己快活,把老子、庄子、孟子都给请了出来。
少女一声呜咽,把头垂的更低了,仿佛要把脑袋埋进胸前的那两团丰盈里似的,却没有再说话。
“默认了就好。”李明满心欢喜的准备享受自己的第一次肛射,只是那两个肉蛋处还传来一丝丝的隐痛,让他想起自己好像还不是完全处于正常工作状态。
好在今天继承到一笔遗产,那个淫贼昨天从下午三点多的样子一直干到太阳落山,想来也不是自力更生的吧。
果然,有一个瓶子的标签上写着个恶俗的名字“金枪不倒”。“切,做淫贼做的一点文化内涵都没有,怪不得那么容易就给我挂了。”
看看少女还低着头蜷在被子上轻轻颤动着,赶忙偷偷吞了一粒。
包里还有男用的凡士林面霜,以为自己不知道要在野外走几天,昨天特地塞包里的,现在刚好能用。
然后又脱光了自己,走到文清身后抱住少女的腰,把她从被子上提起来,摆成了狗爬式。
“相公,不要。”少女回过头,带着哭腔地哀求着。
“清儿宝贝,乖,相公知道你委屈。这个姿势呢,你把最最私密的地方都露在相公面前,任相公处置了。那便是你一心一意的把自己的心和身子都交给相公了,没有丝毫的保留。是不是这样?让我拥有你的一切好吗,清儿。”
不得不说,无聊的视听产品在某些时候还是有一定作用的。
至少文清很大程度上是被某人用各式各样自己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蜜语甜言给炸晕了,用极轻的声音“嗯”了一声。
转开盖子,沾了一大坨滑腻腻的东西,在食指上抹匀了。“清儿,放松点,相公会怜惜你的。”
伴随着少女的一声轻呼,一根手指已经缓缓的侵入她的后花园中。
因为连续数天的激烈肛交和充分的润滑的关系,让文清没有丝毫的不适。
虽然紧窄的后庭被插入异物有点涨涨的感觉,但冰凉而滑腻的触感反而让她火热的后庭里感到说不出的舒服。
手指轻轻地运动着,没有原本预料的因摩擦而带来的剧痛,反而将冰凉的感觉传遍了整个屁道,让少女舒服的呻吟出声来。
感觉到少女适应了之后,李明的食指中指一齐探入了她的后庭,依然涂满了润滑,依然是那种轻轻柔柔的抽动。
文清已经不是很排斥后庭被侵犯了,爱人的温柔帮助她赶走了梦魇,一直收得紧紧的扩约肌放松了下来,静静的趴伏在地上任由李明施为。
当李明的手指再度抽出时,文清的肛门没有立刻完全闭拢,诱人的小孔微微张开着,暴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光滑黏膜。
李明赶忙挤了满满一手的凡士林,在鸡巴上捋了几捋,赶快将油腻腻的鸡巴凑上去,将硕大的龟头顶在文清张开的屁眼上,手指用力一压,硬生生挤了进去。
文清到是有了经验,当那滚烫的肉棒抵上自己的菊花的时候就彻底放松了自己的后庭,随着男人的动作屁眼一紧,就将肉菇含进了自己的肛门中。
虽然有了充足的准备,不过男人的巨大还是让文清感到了后庭的涨痛。
“他的东西好粗……”文清咬住了下唇了,准备承受预料之中的痛楚,只不过男人的动作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男人的上身伏了下来贴在自己的背上,两根手指又抚上了自己的阴核,在那里轻轻的搓揉着。
他的硕大在自己的后庭里进两分,退一分,轻轻浅浅地抽送着,让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
“清儿,你好紧呀。你知不知道,相公从来没有这样舒爽过,你的后庭让相公如登仙境。清儿,相公就想生生世世的和你一直这个样子在一起。”他在自己耳边呢喃着,让自己都要迷醉了。
“清儿,相公动得快一点好吗,你会不会痛。”
“嗯”少女应了一声,旋即又摇了摇头。少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爱人了。侧过头,闭上眼睛,用娇媚的表情做了回答。
李明已经把整个肉棒都顶入了少女的直肠,开始加快速度抽送。
抽插的幅度只有半根阴茎,不过紧窄的肛门死死咬住巨大的肉棒,进出时依然产生出强烈的快感。
软软的嫩肉紧紧地裹住整个肉棒,不停地蠕动、挤压着,而当肉棒冲入屁道深处的时候,少女的体内更隐隐产生一股吸力,轻轻地扯动着龟头。
李明抛开了一切,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身下少女的屁道和自己在屁道中冲刺的鸡巴。
又好象自己变成了肉棒上的感官细胞,能清晰地体会到肉棒冲开每一层嫩肉,龟棱刮过每一处褶皱的感觉。
文清感觉到自己快要化了。
屁道里原本那种撕心揪肺的麻痒,在男人的抽插下化做了如潮般的快感。
有一丝丝的疼痛,一丝丝的瘙痒加上更多酥麻、饱涨和充实,还有一点羞耻的排泄的感觉,混合成了一种诡异莫名的剧烈快感,迅速地席卷了自己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让自己不由自主的撅动着屁股去迎合每一下的冲刺。
突然肉棒停了下来,只留下一个龟头还留在自己体内。那个柔和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清儿,喜不喜欢相公这样插你,还要不要?”
“喜欢,清儿喜欢。相公要我。”少女已经有些心神恍惚。
“清儿喜不喜欢相公每天插她的屁眼,要回答全哦,答完了相公就疼清儿。”
男人仍然不放过她。
“清儿喜欢,喜欢相公每天插清儿的屁眼。啊……恩哼……哦……哦……”
“滋……滋……啪……啪。”的交合声再度想起。
少女才说完就被男人一肉棒直捣黄龙,后面的话全部变成了淫浪的叫床声……殷红的肛肉被肉棒拖出插入,李明的动作越来越大。
文清竟也能适应下来,随着男人的节奏咿咿呀呀地叫着,叫声越来越急促,最后一声凄厉的长嘶,一阵接一阵的颤抖,竟大大地泻出一次身来,蜜液如喷泉一般激射出来。
泻出身的少女再也撑不住自己的体重,双手一软,整个上身就伏了下去。
李明顺势立直了上身,双手牢牢地抓住少女玉臀,奋起腰力,如同打桩机似地肏干起少女来。
文清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任由男人一枪一枪地戳刺着自己,每一枪都把她的菊门生生地撑开,把她的屁股插成两瓣。
偏偏每一枪都又把她往快感的高峰处推上一把,两、三百枪后她又被推上了高峰,浪叫着浑身战栗起来。
男人一枪快似一枪,一枪狠似一枪,把她不断推向一个又一个的高峰。
文清两眼迷蒙,呼吸若断若续,雪白的肌肤泛起了一层艳红,如同死人一般瘫软在那里,只有迷人的私穴间或会随着一阵颤抖张合几下,泻出一些晶莹的淫液来。
李明从来没尝试过这么长时间的性交,看到身下的妙人儿既然被自己肛交到连续性高潮,兴奋得他几近疯狂。
只知道埋头苦干,一下下重重地挺到直肠最深处。
他一次又一次使劲抽送着自已的阴茎,让它在她的紧窒的肛门里频繁的出入,直到自己脊椎骨一麻,肉棒使劲地一挑,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一滴不剩地射在文清勾魂夺魄的菊花蕾里。
文清娇啼了一声,被他射得一阵痉挛,软绵绵地趴在了那里一动不动,只有饱受蹂躏地肛门依然开成一个小洞,一张一合地吐出一股白浊的液体,在少女雪白的股间缓缓地流淌着。
1